?”
风允起身,眺望远方,那潺潺的泾渭之水,正汹涌而下,可却见,比之几月前,水势小了不少。
“春耕之时,少水灌溉,这本也是可见的灾相之一。”
“如果之前允还不清楚在大周能做什么,但此时却明白了。”
风允浅笑。
西周之颓然,是必然之态,此时已不是数百年前武王方伐纣,大周四圣接踵而治理的时期。
此时的制度,国家形态,已经落后,不足以支撑人族发展,又是一次新的变革之期。
他要做的,是把握此次机会,为东周之起,奠定人道之心,开拓人族天地。
……
翌日,风允为世子伯服,与世子宜臼,弹奏了一曲音律。
伯服痴迷,欲求之。
而宜臼只当消遣,望向风允时,多如看待殿中舞乐之人。
如此,在王后接走宜臼后,风允留下了伯服。
“伯服,可有钱购琴?”
伯服闻之,大喜,但却踌躇。
“母亲织布不易,多是购滋补吃食,暂无多余闲钱来购琴。”
风允闻之,点头。
“过来。”
伯服听从,而风允轻轻揉了揉伯服的脑袋。
望气之术……
风允不动声色。
心中却是了然,伯服果然被天子以气运所护,风允也不能随意探查。
“明日我让蛮娃准备一节木料,你打磨雏形后,我再寻羊肠来给你作弦。”
伯服喜笑。
“谢风子。”
风允摇头。
“伱应该感谢的是你母亲,有母之心,犹如后土,即使身处九幽也牵挂人世。”
“后土?”伯服不解。
但是风允不多说,而褒姒也到,就让两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