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经验,同时还拥有个人跳伞证等一系列的资格证书。”
这些都是他在国外的时候托布鲁斯搞定的,为的就是防止后续出现手续上的问题。
“你先等会,我得去和老任说一声。”
何卓皱着眉头去一旁打电话了。
没过一会儿,任忠伦的电话就打到了陈飞这里。
刚一接通,对面就响起了一道惊讶的喊声,“卧槽?陈飞?你不是要去取景吗?怎么又搞上跳伞了?”
“是跳伞取景……”
陈飞只能是又和他解释了一遍。
电话那头,任忠伦沉默了好久,试探着问道:“你…确定自己能行?”
“我有证。”
简简单单三个字,直接把任忠伦后面的一切问题都挡了回去。
…
飞机最终还是在规定时间内起飞了,而条件则是陈飞签了一份免责协议书。
“小哥,你确定得飞到一万米以上?那地方可不好跳啊,难度可不是一般的高。”
跳伞这种运动十分危险,哪怕是定点跳伞比赛,设置的高度也就只有一千米。
可陈飞这次却要求前往万米高空,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您就放心飞吧,只要保持着位置在黄埔江上面就成,我在那里标记了降落点。”
“好吧。”
看了一眼陈飞手腕上的gps,何卓便没在继续说什么了。
飞机正在不断的提升高度,而陈飞则闭上了眼睛,开始回忆脑海中的那些关于跳伞的知识。
其实在获取“跳伞”技能的第一时间,各种跳伞的技巧便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脑海中,甚至已经形成了一种本能反应。
但在这最后时刻,重复进行记忆也算是一种舒缓紧张心情的方式。
身体的摆动、转向、减速、加速、高空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