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镇元子掐指推算,“倒是没听闻过这般名号。”
神农氏道:“空鸣是我人族俊杰,为斗凶魔,堕魔力竭而亡。”
李平安低头注视着这只缺了一角的手帕,目中多是狐疑。
伏羲氏这是在搞什么大算计。
空鸣师祖、神农氏、镇元子同时持有这封信件的四分之一,那剩下的一块去了何处?
李平安心底着实被勾起了兴致。
他抬头就瞧见,这两位前辈眼巴巴地注视着李平安掌中手帕,忙将手帕递给两位前辈。
神农氏与镇元子各自品鉴一阵,却都是毫无所得。
神农氏叹道:“伏羲之算,晓阴阳而断今古,实不知他要对你说些什么。”
镇元子问:“那位空鸣道友,可曾叮嘱过什么?”
“没有,”李平安略微摇头,“当时师祖给我此物,只是让我好生参悟,不曾想……空鸣师祖应该是不知此间有什么隐秘的。”
神农氏道:“伏羲氏道友将此物交给我保管时,只是叮嘱了新天庭、新天帝,并未说其他。”
镇元子道:“你不曾问吗?”
“我问的是,新天庭何时能立,新天帝是何跟脚。”
“他如何说?”这是镇元子问的。
李平安又加了句:“当时伏羲氏道友的表情如何?”
神农氏目中泛起了回忆的神色,掐指推算,确定自己的记忆没有出错。
神农氏道:
“当时伏羲氏道友表情十分凝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问了他后,他回答的很简单,只是说新天庭是人族立的,新天帝也是人族出身。
“在谈此事之后,他又颇为困惑的喃喃低语,说什么鸿钧为何不合道,此间到底藏了什么隐秘,这天地走向似是错了,大错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