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桑邑,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我身份是谁,都是你的兄弟。”孙齐说道。
桑邑点了点头,拍了拍孙齐的肩膀:“没事,相信我。”
“那我回泷山等你,到时候请你吃我亲自打的野兔肉。”
“好。”
江悠被带走后,老鱼他们也跟着去了宫里,孙齐也带着被捆绑严实的黎洪,前往泷山黎家复命去了。
而桑邑也出了黑熊镇,按照阿罗给的地图一路往玄虚去了,这一路上桑邑都在思考近日发生的事,眼看着天色以晚,他找了一个树洞栖身,顺便在附近找了些野果子吃。
他掏出葵秋铜镜,这面能让人看到魂的镜子,此时的镜面依然朦胧一片,桑邑依然记得那位上古时期的黎家老者,他口中所说的话依然仿佛在耳边,若他们说的是真,那当年黎追残害族人一事便还有隐情,桑邑又掏出六角古铜盒,试图呼唤师父。
可盒子拿在手中,却又想起,石窟中的石刻壁画,那个身着黑袍的男子,到底是何人?他若是黎追,那师父又是怎么回事?
桑邑握着古铜盒,在心中呼唤着师父的名字,他用手抚摸着盒子上的纹路,试图与之建立联系,可古铜盒纹丝不动。
难不成这面具人的血如此厉害,当真将他与黎追的联系全部都切断了吗?
桑邑不信邪,割开了自己的手指,将血抹在了古铜盒上,在大都的时候,自己就是这样与盒子建立联系,才让黎追的魂与自己的魂融合在了一起,如今他再次用血,不知还有没有作用。
但没想到,盒子在他的手中竟然真的开始发光,藤蔓花盛开,从红色雾气中,黎追一席白衣,缓缓的走了出来。
不知为何,这次面对师父,桑邑却不如往日那般轻松。
“师父,我在炤云国石窟中见到了一幅石刻,上面绘着一个手持六角古铜盒的男子,不知师父可认识他。”
“是我的一位故人。”没想到这一次,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