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接着又皱了皱眉,却什么也没说。
“老人家,您别不说话,我瘆得慌。”桑邑打了个哆嗦,就连周围吹来的一股微风都让他不由害怕起来。
“白衣服大哥哥他很强,连猫儿也看不出来他是哪一种。”就在这时,一直趴在老人腿上的猫儿竟然醒来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说道。
“看不出类型?”桑邑不解,但这种说法让他更是不安,这算是什么答案。
“小兄弟身边的那个,实际上老夫也看不到,大概能看到的只有猫儿一个。”老人家也说道。
“是呀,也许是生魂的一种,毕竟猫儿见过的生魂不多,所以也无法判断。”猫儿又跑到桑邑的身边,一把搂住桑邑的腰,把桑邑抱得紧紧的,还用脑袋不停地蹭着他的衣服,像是一只粘人的小猫。
“唔……大哥哥身上好香,猫儿好喜欢。”
桑邑有些无可奈何,但自己身上除了泥土味哪里有什么香味。
“猫儿她十分喜欢锻造窑里的泥土味,尤其喜爱黑沼泥,你身上应该是有那味道。”老人家解释道。
老人家这么一说,桑邑也想起来,之前自己做古铜盒时确实用了一些黎前辈带来的黑泥,可是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猫儿居然还能闻到,不得不说这小家伙的鼻子可真灵。
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猫儿说她也看不出来,也就是说不一定是死魂,既然不是死魂,那他应该就没生命危险,但这也并不能解释他昨天晚上所做的行为,刚才老人家也说了生魂是不会伤人的,他伤了孙齐,这很显然不是生魂所为。
“猫儿,你能再仔细看看,这个究竟是生魂还是死魂吗?”桑邑不死心,继续问道。
“猫儿看不出来,而且那位白衣服哥哥让我跟你说,你要是再思考这些没用的问题,就夺了你的身体,再用石头把你的脑壳敲碎。”猫儿说这话的时候,依然是一副天然呆的样子,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桑邑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