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茧子,但手指上的这个分明是自己在梦中刻模具时留下的,如果那真的是梦,这茧子又怎么解释?
一时间桑邑也有些分不清,那三年里所经历的一切究竟是不是梦了。
“你手里拿着的那个东西,我看着挺眼熟,能不能给我看看。”刀疤男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了自己这边的围栏上,盯着桑邑手里的六角古铜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