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桑邑盖好的炼器炉子给推平了,气的桑邑是一连好些天没有回家。
久而久之,桑邑和老爷子也有些隔阂。
“找你哥作甚,他去给孙老爷子送药材去了。臭小子,我不是早就告诉你别买这些破铜烂铁回来,还有你这衣服怎么回事,好好的衣服不穿,穿这些破烂做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里冒出的野小子!”桑老爷子看到桑邑一通数落,直接从账房里走了出来扬起手要把这一袋子的铜铁器丢出铺子。
“爹,这怎么能是破铜烂铁呢!这些器具都是我好不容易从市场铜器贩子手里便宜淘回来的,都是好物件,为了这些铜器,我今天可是天没亮就去蹲着点呢!你可不能给我丢了!”桑邑见状不妙连忙阻拦,虽然明知道阿爹不同意他倒腾这些个器具,但他还是常常明目张胆的把东西带到铺子里来。
虽然好几次都被桑老爷子毫不客气的丢出了门外,但不妨碍他继续把东西带回来,其中的缘由他自己也说不上,可能就是想气气老爷子,谁让他踢了自己的炉子呢。
“你这是看你爹我没几年活了,想提前气死我!臭小子!赶紧回屋把衣服换了,好歹也是一小少爷,穿成这样丢不丢人,你就不能跟你二哥学学出息,成天捣鼓这些破铜烂铁有什么用?还不如赶紧替我去给镇上的王老板送药材去。”老爷子不顾桑邑的阻拦,一把拎起袋子不由分说的扔出了门外。
叮叮咚咚一阵响声后,几个铜罐子从袋子里掉了出来,有一个还摔掉了耳朵。
“爹,这有啥丢人的,锻造窑里脏,好衣裳都给烧破了洞,糟蹋了好东西,我不穿不是给您省些银子吗,再说我二哥他从小就喜欢诗词歌赋,注定就是做夫子的料,而我呢,一来不爱读书,看不懂那些个文人的诗词歌赋,二来药材上的事我也搞不明白,还不如大哥和小妹知道的多,况且药材铺子不是还有大哥在吗,而且咱们以前不就是做铜器生意吗,我喜欢捣鼓这个说不定还是随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