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骨殁原的词……好像改过,有点不一样,调子是娷锣河,但是没有伴奏……唱起来还有点像歌死海的……听起来好乱……”
理论知识最充沛的李熄尽力分辨,他额间满是冷汗,却分辨不出更多。
林阙抿着嘴,一边听着歌谣旋律变化,一边紧紧盯着江颜。
而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江颜只能恐惧地用手抓住李熄和林阙的衣袖,尽力忍住所有流泪或哭喊的冲动。
在几人如临大敌之下,不知为什么,哪怕歌谣四下胡乱传递,又逐渐轻下去,江颜都还好好的站在那里。
“白生生粥米……香……腾腾……”
歌谣已经从凄厉阴森的唱调变成了拉长的极轻的哼唱……慢慢的,它消失了。
“江颜,没……”林阙刚放下心,伸手拉了一下江颜,却猝不及防拉了个空。
“咯咯……”
“江颜”诡异的笑声飘起,眼前却空空荡荡,林阙和李熄甚至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没的。
“槽!”李熄没忍住,骂了粗口。
周围空荡荡只剩下林阙和李熄两个人,混乱中模糊的景象看起来没有一块地方像是可以踏进去的。
林阙惊惧地倒退一步,紧接着气的头皮发麻,他喉头滚动,硬着头皮思考起解决方案来。
哪怕不谈道德和感情,这点时间就少了两个人肯定是不行的,尤其其中还有一个是主要战力……
在情绪的催促下,林阙细细思索片刻,最后放弃思考。
这种没头没尾的情况,他只能放弃思考。
林阙疲惫地偏过头,看李熄:
“呼——我的脑子让我等死,我的直觉让我去踹门……李熄,你怎么看?”
“踹门?”
李熄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这里有什么门可以踹,林阙已经拽着他走到旁边,面对那些模糊的景象。
这些昏暗中的景象是走不进去的,几人一路走来,它们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