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送,风险很高,且极为繁琐,可阵地换成国内,那边会简单非常多,省下贿赂在码头搜检货物的那伙人的钱,能置办的物资都可以多个两三成。
贾赦这一忙,就是四五日,等手头上的事儿告一段落时,依萍脸上的伤已经全然恢复。
问过张吉恒依萍这几天的行动和状态,翌日用过早饭后,贾赦决定告诉依萍身世的真相。
“依萍,还记得前几天的体检吗?”
依萍住进小洋房的第二日,贾赦让保姆以依萍身上有伤为由,拉着依萍去医院做体检,好为接下来的揭穿真相做个引子。
“记得啊哥,怎么了?”依萍有些疑惑。
“那还是我第一次体检呢,一弄就是一整个上午。”
贾赦颔首,取过身侧的文件夹递给依萍,“你看看。”
见贾赦神色郑重,依萍有些心慌,以为自己的身体出了毛病,小脸都开始煞白了。
见状,贾赦忙安抚道:“你的身体没事儿,别瞎猜。”
听到这话,依萍慌张繁乱的心绪平静缓和不少,重重吐了一口气儿,这才打开文件夹,抽出里面的检验报告单开始细看。
越看,依萍的手就抖得越厉害,呼吸就越是急促。
专业名词和数据不会看,但底下的结论依萍还是能明白的。
“哥,这是真的吗?”依萍泫然欲泣,眼中满是祈求。
贾赦起身坐到依萍身边,将彷徨无措的依萍搂进怀中,轻拍其背,宽慰道:“依萍,别伤心,不值得的。”
“难怪。难怪!难怪她不爱我,她能忍心看我卑微讨好别人;能忍心看我在泥地里挣扎求生。”
“难怪她对如萍比对我好,如萍得了水痘,王雪琴都不敢贴身照顾,但她却能抛下我,整夜整夜的照顾如萍,视若亲子,凡事儿亲力亲为,无微不至。”
“原来,却原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