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本官就既往不咎!”
“文生,好好说话!”文太傅双手负立在背后,缓步走进人群,神态自若稳重。
文大人就算心有不甘,也只能咬牙应声。
文太傅是个聪明人,玉竹堂他虽然没去过,但也有所了解。
玉竹堂堂主尤为神秘,能让他出手维护之人,必然也不会简单到哪里去。
所以他便摸着下巴上白色的山羊胡,笑眯眯着问道:“敢问这位是?”
唐云瑾瞥了眼文太傅,稍稍皱眉:“这位大人与其关系我是谁,不更应该关心下姑娘现在的身体么?她体虚畏寒怕热,忌劳累,应该开调养身子的补药,多修养几年,而不是在这里救济灾民,以此博取关注!”
大概是内心的想法被戳穿了,文太傅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与其也骤冷起来:“真是伶牙俐齿,倒是令人刮目相看,文生,听到了么?赶紧把若若带下去休息吧,等醒了再说。”
文大人点点头,走上前去,将还在地上倒着的文若若抱起来,往人群外挤。
唐云瑾刻意压低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文大人,将文姑娘送回去之后,可以先喂她喝一些糖盐水,这样很快就会醒过来。”
“什么糖盐水?”文大人没好气的扭头瞪了她一眼,“我怎么没听过?”
对于文生这样的态度,唐云瑾也稍显不悦,但她还是回答道:“就是糖块与盐巴对等混合加水溶解之后的东西,叫做糖盐水。”
文生没再说话,抱着文若若迅速离开。
文太傅看了看还围在救灾棚前的那些灾民,手不断地捋着山羊胡,眯起眼睛道:“文府其余人继续打粥给灾民吧。”
“是!”
很快救灾棚前又围满了人。
唐云瑾和阿垚转身准备离开,本来就是路过听到了动静,顺便出手而已,现在没有继续停留的必要了。
哪知刚走出两步,文太傅便将他们叫住:“小友可是玉竹堂的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