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对付七八个人,还是有难度的。
“不必担心。”宴澜说话的声音很轻,话落,他的剑已经回鞘,且没有拔出的意思,只抬手一招,瞬间有几名黑衣人从天而降,冲向那几名男子。
三楼之上,戴着金色面具的阿垚正注视着眼前这幕,眼底看不到一丝着急。
新来的酒楼管事急匆匆跑了过来:“堂主,这样闹出人命,对咱们玉竹堂可不好,要不要出手阻止?”
“让他们打。”阿垚波澜不惊的说着,玉竹堂要是不出手,那这便跟玉竹堂无关,只是食客之间的纠纷,若出了手,玉竹堂便脱不开身。
只要威胁不到云瑾,他便没有阻止的必要。
几名男子虽然看着比较壮实,但面对上宴澜的人,却是不堪一击,三下五除便被解决掉。
血腥的味道在整个二楼间弥漫开。
不过好在能来玉竹堂的大部分食客都不是普通百姓,对于眼前发生的事情,多数只有微微震惊,并没有过多的担惊受怕。
“瑾儿,好久不见。”宴澜朝她走近。
在唐云瑾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从袖中取出一方干净的绢帕,轻轻擦拭唐云瑾侧脸上的血珠。
这手帕唐云瑾认得,是原主小时候随身携带着用的,后来遗失了。
现在这绢帕已经褪色很明显,从原本的深紫色变成如今的灰紫色,看着饱受沧桑,就像是如今宴澜那双眼睛。
虽然还跟过往一样温柔明亮,却多了些疲倦和无力。
光是透过这么一双眼睛,唐云瑾好似已经看到宴澜这段时间的经历与处境。
他并没有在宴家军风波平息之后变得轻松,反而更累。
宴澜从小就不屑与世家弟子奉承,只和投趣之人深交,所以这么多年来,宴澜的至交,除了原主,便是唐云奕。
也正因如此,在他独自一人扛起宴家的时候,没有世家弟子或者皇室中人伸出援手,多的只有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