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蹬进去,等他翻身躺在不大的房间中,木门和墙壁瞬间被屏障吞噬。
“不对!不在这……”
程一飞发现屏障仍在推向他,他赶紧翻身连续朝里间滚去,几乎在他滚进门内的一刹那,屏障一下缩进来并戛然而止。
“呼呼呼……”
程一飞跟死狗一样躺地急喘,他从来没有打过这么惨的仗,好一会才吃力的掏出条扎带,咬着牙把中枪的小腿给扎起来。
可五平方的结界围在小屋中间,墙壁乃至家具都被屏障吞噬了。
程一飞身下只有坚硬的水泥地,等他坐起来用手枪敲击了几下,发现实心的地面根本没有地窖。
“不应该啊,难道打穿绝地的关键,要在决赛前完成吗……”
程一飞打开了对讲机上的小灯,忽然发现房间的天花板没消失,但石膏板上只嵌着一盏吸顶灯。
“邦邦~~~”
程一飞试探性的开了两枪,谁知却听到了金属碰撞声,他立马惊喜的躺到了边缘,沿着顶灯连续射出个圆圈。
“轰~~~”
石膏板不堪重负的塌了下来,同时砸下来一个铝壳旅行箱,还被厚厚的保鲜膜裹了几层,而且保鲜膜早已旧的发黄了。
“哦噢~老外的旅行箱,装的不是美刀就是美人啊……”
程一飞掏出扎带给小腿止血,爬到旅行箱前拔出匕首切割,果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尸臭,但撬开一看装的却不是美人。
箱子里有一只白骨化的右手,同样用保鲜膜包裹了好几层。
粗大的骨骼明显是一个男人,并戴着一枚超级碗冠军戒指,还有厚厚的十几叠文件资料,以及相机和老式的滑盖手机。
程一飞翻了翻资料就明白了,死者就是宣传画上的竞选者。
争夺州长之位才让人干掉了,但处理的人却留下了一只手,估计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