鸯慌声道:「张老爷不知怎么知道了,逼小姐出嫁时陪皇上一回,说皇上喜欢强幸新娘子,小姐只好再用血囊装清白,说好只弄一回没人知道,哪知道您进来了!」
程一飞质问道:「谁坏了郭玉红的身子,是不是订过亲的王朗?」
「不知道呀,那人是个蒙面采花贼,就跟您定亲没几天……」
鸳鸯哭诉道:「那日有人要租铺子,我和小姐过去谈价钱,可刚进屋我就被打晕了,那人蒙着头面也不说话,坏了小姐的身子就提裤子跑了,小姐躲回家哭了好久!」
程一飞惊疑道:「那人没碰你吗,身上有什么特征,孩子是不是他的?」
「没碰我!迷糊间我看那人挺白净,大约三四十岁……」
鸳鸯摇头道:「我就记得他右腿有道疤,半尺多长像是烫伤的,小姐担心怀上他的种,便……便在婚前跟您那个了,我们也不知孩子是谁的,但我的身子是清白的!」
"这是冲大总管来的啊,该不会是周盐运吧……"
程一飞抠了抠下巴又继续问,不过也没再问出重要的信息,他便走出去让人把鸳鸯带走。
「老商!你过来一下……」
程一飞又叫来了一个百户,低声道:「你带两个人去找仵作,将周盐运的尸体转到大牢来,把他的身体特征都记下来,主要看他的右腿上,有没有一条烫伤的疤痕!」
「明白!周盐运的家眷也都拿下了,坐船过来中午就能到……」
百户点点头立即叫上人跑了,程一飞也进入另一间审讯室,进门就看张必东坐在老虎凳上,两个金麟卫正用皮鞭狠狠抽他。..
「你们出去吧,本官来审问钦犯……」
程一飞面无表情的走
了过去,等两个金麟卫跑出去关上门,张必东立马痛哭流涕的解释着。
「见了棺材你也不落泪,还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