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驸马刚上任就破此要案,妾身私以为可委以重任,金麟卫指挥使不是空缺么,自家人也放心呀!」
「嗯!朕也有此意……」
顺帝用手指敲着龙椅,道:「陈同辉!朕擢升你为金麟卫指挥使,务必将乱党反贼一网打尽,你暂且退到一边吧,御史又要状告何人啊?」
「陛下!臣要状告驸马徐达飞,招摇撞骗,大肆敛财……」
御史走出来怒声道:「工部已派人查实,所谓银矿乃是一片良田,压根是子虚乌有,徐达飞借此敛财数千万之巨,而且他昨夜就携款潜逃,上千万的库银不知去向!」
顺帝淡然道:「来人,传徐达飞觐见!」
「徐达飞不是逃了吗,为何在宫中啊……」
众大臣纷纷惊疑的看向殿外,很快就看程一飞穿了身青纱,神气活现的冒雨跑进了门廊,还挎着一个牛皮包跳了进来。
「好了!不必行礼了……」
顺帝高声质问道:「御史告你招摇撞骗,所谓银矿是一片良田,还说你昨夜便携款潜逃,你把赃款弄哪去了?」
程一飞愤怒道:「我不在家就是潜逃啦,我在公主府睡大觉不行啊!」
「放肆!」
顺帝指着他怒骂道:「你与公主尚未成婚,如何能睡到公主府里去,再胡说朕就砍了你的狗头!」
「没睡一块!但唯有公主能救我命啊……」
程一飞摊手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有人盯上我的银子了,逼我兑换成银票交给他,来头太大我得罪不起,可我交了他又想灭我口,我只能向公主殿下求救了!」
顺帝冷笑道:「谁的来头能把你吓跑,太子还是诸位阁老啊?」
「……」
太子爷的脸色当即就是一变,废太子需要一个正当的理由,他生怕程一飞会反水帮他爹。
「皇后娘娘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