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的影中,墨菲低下头看着手中的堕落美德右手甲,他叹了口气,甚至没有去看这玩意的物品词条,就在血河印记的指引下以赤红彗星的姿态向洛伦的元帅宅邸赶了过去。
夏妮在那里等着他呢,就像是被关入笼子的金丝雀。
依然是从阳台进入这被封存的建筑物中,结果刚进来,墨菲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气。
他顺着酒气的来源沿着奢华的红土楼梯向下,最终在短人元帅的卧室中见到了夏妮,后者的靴子、衣物、护甲与胸衣被丢的到处都是,就那么不着片缕的躺在床上,床边丢满了矮人元帅珍藏酒水的酒瓶。
金色的发辫被拆开随意的披散,流露出一股惊人的堕落感,夏妮也毫不在意自己此时糟糕的姿态,将最后一瓶酒仰头灌进嘴里,随后以醉眼惺忪的姿态看着站在门口的墨菲。
她扯出一个万念俱灰的笑容,随手将酒瓶里的液体倒在自己的躯体上,摊开双手对墨菲说:
“太好了,我已经足够醉了,来吧,随便您想干什么需要我表演的更激烈一些吗?我或许应该那么做,履行一个女奴应尽的义务,但请原谅,但我现在真没心情侍奉您。
所以,自己找乐子吧,不必在意我。”
“我只是想告诉你,别在意翠丝和阿黛尔的恶劣玩笑,我本人的道德水准也没有低到会在一位女士最落魄的时候乘人之危的地步。”
墨菲将手中的右手甲丢了过去,被醉醺醺的夏妮精准的接在手里。
她以一种惊讶的目光看着转身离开的墨菲,最终在对方走出几步之后,她用一种带着挫败感的语气说:
“所以,在我失去一切存在意义之后,连这具仅剩的躯体都失去了它本该有的用处吗?墨菲,你是在可怜我吗?”
“不,并非如此,您并不理解我需要压制此时低劣欲望的努力多么艰难。”
墨菲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