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个体的逻辑数据,它影响的是某种更深层次的东西,我们将其称为为‘机性污染’,用凡人的话来说,即‘灵魂污染’。
作为哨兵军团的一员,我同样深受其害。
两者叠加之下让我在命运的时刻做出了错误的选择,但如果非要给这个错误附加一个定义,那么我会告诉您。
真正驱使我走入渎职地狱的,或许更多的是源于思维数据中的绝望、痛苦与负罪感”
“我能理解前两个,任何与亚空间对抗的战士都会出现这样的情绪,那是秩序之路的负担。”
墨菲问道:
“但‘负罪感’又从何而来?”
“我”
弗林德丝女士停了停,她用显示器脑袋上的摄像头看了一眼莫斯娜,随后低声说:
“在肃正协议的驱使下,我曾亲手处决了很多姐妹唉,那是又一个不能被诉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