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这里,颇有种刚进游戏时在特兰西亚的偏远地带行走的感觉。
“我说,这夏尔多港的发展也太不均衡了。”
旁边的紫薇大先生一边把玩着自己的水晶球,一边吐槽道:
“大学城那边眼看着都要进入初级资本主义了,这边外城区聚集却一下子回退到用拳头说话的废土风格里,一座城市的不同阶级落差到这种程度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这时候就要扯两句‘资本主义对于人的异化’之类的老生常谈了。”
身材高大一看就不好惹的芥微痴客咧嘴说了句,他一边怒视着周围那些闲人打消他们无事生非的念头,一边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的某些细节。
他小声说:
“但我读过马尔科姆教授在特兰西亚写的《夏尔多港印象》的散文集,那位教授在自己的文章里用相当大的笔墨描绘过这座城市里的阶级差异。
他说外城区的人大部分都是因为半身人的工厂主发展工业而失去土地的自由民。
他们没有一技之长,虽然拿到了微薄的赔偿但也没办法在工业体系中立足,尽管半身人开设了工人培训的机构,但总有些人不愿意成为那冒着黑烟的机械体系的一部分。
这些自由民无处可去,便只能跟随着商业贸易聚集在了夏尔多港,就像是水中的泥沙总会沉淀在杯子底部,在数百年的和平与工业推进之后,夏尔多港聚集的下城区居民就达到了一个数目相当惊人的程度。
他们无法融入这座节奏很快的城市,便只能自成一体。
这些家伙在外城组成了自己那封闭且排外的社会模式,确实是个很典型的用暴力说话的无法地带。
不过蒸汽领主们倒也不是完全忽视了这个群体,他们在扩建城市的时候也会尽量给他们做规划,但遗憾的是,基层治理体系的缺乏让蒸汽领主们始终无法将这些流离在主体之外的人吸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