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虽然不太明白躺在病床上这个瘦骨如柴的女士为什么这么重要,但对于医生们来说,无法从死神手里抢回一个灵魂的挫败感还是让人遗憾。
“咳咳”
水泥姐艰难的咳嗽着,做了个虚弱的手势,医生伸出手帮她取下了呼吸器,然后听到她轻盈的声音:
“没关系,这不怪你们.这是我活该的,我就要离开了,那边在呼唤我请.请负责人过来,我有最后几句话告诉他。”
“嗯。”
那老医生带着怜悯看了一眼水泥姐,然后转身离开,秦爷这会不能来,但忠诚哥一直就守在病房外,在消息传到之后病房很快被清空,忠诚哥带着一个录音机走了进来,坐在了水泥姐身旁。
他面色复杂的看着眼前这个如人形骷髅一样的女人。
在过去二十多天里,她几乎一直在竭尽全力的“搬运知识”,就像是一团火在焚尽仅剩不多的生命,忠诚哥都能感觉到那股急促和惋惜。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被赎罪的心智推动着在做这一切,但最少在忠诚哥看来,水泥姐的最后人生确实过得非常累。
“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为我惋惜吗?”
水泥姐笑了一声,她一边咳嗽着,一边说:
“你知道,伱在那边还能见到我吧?你也知道,对于我现在的情况而言,过去那边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解脱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说点重要的吧。
我本想赶在大限将至前,把那个造物主生物舱的结构和知识研究透彻,给家里留点有用的东西,但事实证明我的智慧相比造物主科技还是过于低劣。
我竭尽全力也只能弄懂其中十分之一不到的原理,我已经把那些东西都记录下来了。”
她指了指病房对面的那台还在运行的工作站,又对忠诚哥说:
“家里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才能理解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