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倒也不是不好,但我们纯手工制作的产量应对现在的需求都困难,一旦黑灾全面爆发,我们就拿不出剩余的产量去援助前线和支援领地建设了。
我们需要这些机器,特兰西亚也不能总是维持原始的手工业状态嘛。
我们的申请已经得到行政处批复了,这些钱应该足够采买一批物资。”
面对断刀大师的请求,马尔科姆教授没有推诿也没有拒绝,收下了采购单和铁匠们拿来的采购款,他说:
“我在夏尔多港的老房子旁边就是商业区,也曾和那里的一些铁匠打过交道,走他们的关系应该可以采购到你们心仪的设备,不过如果要买很多的话,我建议要不采购二手设施?
毕竟,直接从半身人的工厂里订做这些新机器的价格有点高,而且时间是个大问题,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没问题,您看着办就行,大伙都信任您。”
旁边的百锻大马摆着手说:
“只要凑合能用,拿回来之后我们还能拆开养护顺便学习一下这些机器的内部构造,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您能帮我们在夏尔多港招募一批学徒或者请几位专业铁匠过来吗?
我们现在的技巧在特兰西亚境内算非常不错,但本地人向来没有掌握真正厉害的锻造术,黑灾这个当口我们想去学也没时间更没机会。”
“这个很困难。”
马尔科姆教授的妻子芙娜女士走过来,为客人送上两杯茶水,她听到了百锻大马的请求,摇头说:
“夏尔多港那个地方承平已久,因为热那亚半岛的群山环绕形成天然屏障,唯一可能被突破的山口还有黄铜矮人的要塞驻扎,四次黑灾都没能威胁到半身人的文明,这让那些嘈杂的小个子们一直活在他们的世界里。
说得好听点叫理想主义很浓重,说的不好听就是孤立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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