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的看到棒哥和呜喵哥正在一处桌边和两个北佬商人打麻将,旁边还有几个精于此道的兄弟在指指点点。
而更远的地方,陈教授则笑语盈盈的指导着几名贵妇人玩着桥牌。
啧,果然老教授这个文人气质还是受女性欢迎,那几位夫人都快贴到老陈头身上了。
年轻的学生党们“霸占”了一台机器在那大呼小叫的赌运气,甚至还和一些年纪小点的小北佬们勾勾搭搭的讨论着一些只有他们这个年龄阶段感兴趣的话题。
因为服务人员的培训完全不达标,导致老霍还得邀请妹子团的成员临时客串一下荷官,然后他不出意外的发现,水夫人那桌的客人尤其多
唉,世风日下呀!
“大家接受度怎么样?”
老霍喜滋滋的捧起一杯茶抿了一口,对身旁跟随的羞花问了句。
羞花低着头瓮声瓮气的说:
“没有差评,最少目前没有差评,不过比较复杂的几种玩法接受度不高,而血鼠帮安置在门口的彩票销售的非常不错。
商人们是随手买的,但他们的仆人们却很热衷于这种‘一夜暴富’的机会,另外我注意到了一个现象。
商人们的仆从是不会跟随他们进入赌场大厅的,这或许是因为尊卑制的地位导致的差异,但他们会在门外等待到商人们游玩结束。
这是可以利用起来的人力!
我建议之后开二期工程时专门为他们修建一个娱乐场地,名字可以起的低调一点,但内部装饰要和这边一样,以此来满足商人随从们的虚荣心。
这是我们之前疏忽了,本地化还是做的不够好。”
“嗯,记下来,之后再改。”
活整挺好点了点头,随后他眼神古怪的看了一眼低着头的羞花,说:
“沉鱼没揍你吧?”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