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认识他。”
“但他为什么要和我谈呢?”
小苇名皱着眉头问了句,而萌哈哈则带着一丝惋惜和遗憾,低声说:
“他没有说谎,他确实面临着和你一样的情况,小苇名,杨先生的妻儿在前几年出海时遭遇了船难。
虽然性命无忧,但他的独子却因为意外成为了植物人.这事当时是上了新闻的,我还有点印象呢。”
“啊这!”
小苇名和露米娜发出了惊呼,这不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现实案例吗?难怪这大叔说自己要比小苇名更痛苦一些。
“所以,去和他谈谈吧。”
萌哈哈轻声说:
“我估计他是想从你这里收集一些信息,试图用游戏终端来让他在现实世界里无法苏醒的孩子在这边清醒过来。
实话说,我对这个尝试抱有怀疑,因为从医学的角度算了,去试试吧,说不定会出现奇迹呢?
毕竟我们眼前已经有一个患了渐冻症还能飞能跑的奇迹了。”
“嗷,那你们帮我兑奖,别偷我的奖金哦,还有记得去行政处交‘意外所得’税,我可是猩红堡的的五星好市民呢。”
小苇名把手里的奖券交给了自己的同伴又叮嘱了几句,她自己拍打着翅膀飞向血鼠帮在下水道的酒馆,很快进入了烟花牛肉钵所在的包厢。
这里不但有杨大叔,还有他的亲戚猫哥也在。
“对不起,小苇名,是把我把你的事情告诉了我小舅爷。”
猫哥主动起身道歉说:
“在从露米娜那里知道你的情况之后,我立刻就意识到这可能是阿峰唯一醒过来的机会,请原谅我私自透露了你的事。”
“没事,我心眼没那么小。”
小苇名并不在意。
她带着一种“同病相怜”的怜悯语气对烟花牛肉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