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还是在于他脸上那道疤。
在这个战乱的年岁里,脸上有疤是很正常的事,那是战争施加在生命之上最“温柔”的纪念,但疤痕大到从额头贯穿大半张脸到下巴即便在这个草菅人命的时代也算不太正常了。
那应该是某种利刃划过留下的伤势,穿过了左眼或许只差一点就能挖出他的眼珠子。
这个家伙还真是命大。
“西柯翼骑兵第二联队指挥官、骑士上校瓦兰德·苍鹫·欧福尔!最后的翼骑兵统帅。”
这位指挥官上下打量着身高只到他腰部的大小姐,目光如刀一样凶狠,他自我介绍道:
“你,血鹫吸血鬼,来到我们的祖先大地上是为了做什么?”
“为了重拾友谊。”
大小姐不慌不忙的说:
“早在第一次黑灾时,勒森布拉家族和西柯麦尔家族的翼骑兵领主就是朋友了,这份友谊持续了400年,它不会因为豺狼人的威胁就断绝,更不会因为一场持续十年的战争就让我们遗忘彼此。
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菲米斯!
菲米斯·塞西莉亚·勒森布拉,血鹫氏族午夜派系首领,特兰西亚的安德玛女伯爵。
我不是为了挑衅而来,更不是为了战争而来。”
“友谊,真是美好的词然而,你们这些食血秃鹫也配提友谊?”
大小姐的话让眼前的翼骑兵统帅发出了不屑的冷笑,他相当粗俗的朝着旁边啐了一口,说:
“两年前,西柯城被开拓军团围困的时候,我们派了七位勇武的骑士带着西柯伯爵的求援手书前往卡德曼城!我们在绝境中坚持了三个月,但等来的是什么?
金雀花王国那无耻的灵能瘟疫罐砸入城市的时候,西柯城的天空都被染成墨绿色的时候,我们的人民死伤惨重在地狱边缘挣扎的时候,我们等来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