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人活埋了,你不带辎重,如何过活!”
而李诚敬却笑而不语,在所有人的目光中,从怀中取出一张符纸,轻轻贴在马车上的粮食后,淡淡说了一句:“收!摄!”
立刻,马车上的粮食就瞬间消失不见,只剩下空荡荡的马车。
没有去看已经目瞪口呆的其他人,李诚敬足足耗费了四五丈纳物符,才将所有的辎重全部收入符纸之中,而后贴心放好。
一旁的关胜,早就看的他眼神中充满了狂热的眼神,身体都因为激动而疯狂颤抖。
作为一军主帅,他太清楚粮草辎重对于一只军队的重要性。
而李诚敬竟然能够将七八两马车上的辎重全部收起,变成三张轻飘飘的符纸,让关胜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就像是那只推开了窗户的手。
各种相应的战争打法都开始在他的脑海中破碎重组,一种他从未敢想象的战争方式不断冲击着他的认知。
待李诚敬将辎重全部都收入符箓中后,关胜就已经迫不及待恶上前,借看那纳物符。
“李招官,可否将你手中的符纸给老夫看看!”
“当然可以。”
李诚敬将一张塞满了粮食等器物的纳物符交给了关胜。
关胜轻轻接过,发现就真的像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纸张重量。
仿佛是看出了关胜所思所想,李诚敬笑着将关胜手中的符纸抽回,在关胜惊愕的目光下,李诚敬说道:“大帅何必如此惊讶,当在下愿意走入红尘,触及军伍,那就说明了。术法与兵法相结合的年代到来了。”
“关大帅,解放你那固有的思想,迎接并怀抱这个新时代吧!”
关胜看着大笑的李诚敬,并没有再次去索要符纸,而是沉吟许久,最后苦笑摇头。
虽然李诚敬说得美妙,但是事实上术法与军伍依旧是相互克制的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