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梁三刀捉回,你在回去?这只是权宜之计,李招官莫要多做他想。”
招官廨本就是十分独特的部门,里面本来就有宅院,根本就不用专门给李诚敬找住处,让人收拾一下就可以了。
李诚敬心中顿感乐呵。
什么害怕他出事,明明就是害怕自己被梁三刀砍了脑袋,想请李诚敬这个高人坐镇县衙,他才能够安心睡觉。
相比较于那些废物捕快衙役,李诚敬在此,那梁三刀即便真的杀来,那还不是来多少人,死多少人。
李诚敬没有拒绝,点头答应。
就让犴绸回去,收拾几件衣裳,今晚就住在县衙中,让戴茂眉开眼笑。
心中那对于自己引狼入室,招来李诚敬这么一个人入县衙的悔意,变成了另外一个极端,感慨自己有先见之明。
多亏了自己当初将李诚敬留下,要不然这个时候,他都不知道这时候该靠谁。
接下来的三天,风平浪静,戴茂几乎整天都待在招官廨中,与李诚敬品茶下棋,要不是对李诚敬有所畏惧,戴茂差点都要抱着李诚敬的大腿,求他抵足而眠了。
不过,为了能够不显得尴尬,戴茂与李诚敬几乎是无所不聊,真正让戴茂对于李诚敬的学识有了一定的了解,更是被其风度折服。
隐隐有将李诚敬引为挚友。
虽然成为一个庸官并非他的本意,但哪个读书人得了功名之后,不想着大展拳脚,闯下一番事业。
但世事弄人,真正能够走到权利巅峰,在青史留名的人,不仅仅需要才学和能力,还要看机遇和造化。
显然,戴茂两个都没有,所以他只能泯然众人,自甘堕落。
心中的愁苦又能够向谁所说。
更可悲的是,他竟然生不出孩子,连普通人那儿女承欢膝下都成了奢望。
当戴茂苦笑着说自己无后这件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