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听着孔子骞的话,陷入了沉思。
以形式发票金额计算纳税额,显然不是国际主流,而且漏洞很多,不如以资金流为监管对象的计算纳税额那么准确。
但是坦桑尼亚各个方面都师从华国,其实是同一个税制,反而可以对接上,这样两边都可以交差。
肯定有漏洞,他也敢打赌,华唯乃至后续的炎黄集团甚至更多的华国公司,肯定会钻这个漏洞。
毕竟,数据共享……怎么确保华国共享过来的数据就是真实数据了?
但是,台阶别人是给出来了。
对于他个人而言,甚至这个方式的提出,更是政绩。
而孔子骞的说辞,也是经过国内授意的,这一点ken其实也清楚。
越是大事,越需要从小人物发起。
面前这个便宜学弟面对他,是小人物,所以由孔子骞来提个点子,很合理。
而他自己面对国内高层,也是小人物,由他提出提案,也很合理。
他意识到,这个提议确实有一定的可行性,而且也能解决目前的问题。
桌面下的事情,其实两个国家早就谈妥了。
现在要解决的是,桌面下的底层协议如何还原到桌面上来合理。
他看着孔子骞,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心想这个年轻人虽然年轻,但思路清晰,确实有两把刷子。
关键点是,他也能从中受益。
谁提起,谁负责,这是必然的。
而谁负责,谁捡果子就不一定了。
但对接人中包含了復旦大学这个纽带,则可以将自己被最后替换的可能性压缩到最低。
ken沉默片刻后,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看着孔子骞,缓缓说道,
“你这个提议倒是有些意思,华国的税务系统的很多做法确实值得我们借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