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们也在通过玻璃产业去引进一些国外的高端设备。
但我还是那句话,能用国产,就用国产,性能差点没关系,迭代就好,在我们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国产一片成长的土壤。”
“硅具有高理论比容量和低嵌锂电位,接近锂金属负极的理论比容量,按照形成li3.75si合金计算,其理论克比容量达到3579mah/g,接近商业石墨负极理论容量的10倍。
此外,硅表现出约为0.4v的锂化/脱锂化电压,低于其他大多数合金型负极,可提供较高能量密度。
同时,其工作电位略高于石墨锂化电位,可以极大避免析锂现象,提高循环寿命和安全性。
它必然会成为负极材料。”
“我们矿大化工学院的王娟和张香兰两位教授在这方面研究的比较深,同时湖科大机电院的龚俊等人也对锂离子电池用硅基负极硅源材料及其制备工艺进行了一定的研究。
这方面我们应该是有共识的,硅基负极材料因其高比容量而被认为是下一代锂离子电池有前途的负极材料之一,但同时也面临着成本、体积膨胀等商业化障碍走不出实验室。”
“钱就是拿来用的,发展基金可以对这两个团队进行资助……”
“一条路走不通就换个思路嘛,既然刚性策略不行,换成粘弹,这不就解决高膨胀负极的稳定性了吗?”
“没有什么可是的,我要的不是让你们论证我的理论是否可行,要的是你们去实现它,就这么简单!”
卿云和院士们的相处模式,让刘浏目瞪口呆。
他很清楚,这群院士可不是什么慈眉善目的白胡子老爷爷。
‘慈不掌兵’的道理,在科研团队的管理上是同样适用的。
然而此时,卿云表现得如同实验室的暴君一般,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