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这个贱人起床就起床,嘴里却念叨着,“我说吧,不能那么早让这婆娘得到身体吧,提起裤子就翻脸了。”
秦缦缦听了气得肺管子疼,啊啊啊的就上前去拼着命。
……
也许是天公作美,清晨起来原本还有点淅淅沥沥的小雨,待到两人出门的时候,却已经放了晴。
秦缦缦嘚瑟的笑着,“也许爷爷也知道今天他孙媳妇儿来看他吧,嘿嘿。”
打脸了。
卿云一阵无语,山里的天气就是这么多变,他也没办法。
提着香蜡钱纸烟花爆竹,在刘耀南他们的陪同下,两人进了山。
牌位在宗祠,坟在山里。
不过秦缦缦望着一片坟包,即使是大白天的,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紧紧的贴在卿云身边。
走了一会儿后,秦缦缦却好奇了起来,为什么有些坟有碑,有些坟却没有。
卿云笑着摇摇头,“出去后给你讲。”
没超过60岁、无后、另一半还在世的,不能立碑。
但当着死人面前说这个,有些打脸,不吉利。
秦缦缦乖巧的哦了一声,跟着卿云来到一座坟前。
这座坟的墓碑和旁边的迥然不同,墓碑上面是一个鲜红的五角星,然后是特等功臣名讳之墓几个大字。
碑文上还有他爷爷的照片和个人生平记录。
秦缦缦顿时小脸肃然了起来。
总是听说他爷爷是个特等功臣,一直没有亲见过。
其实,她很难将此刻墓碑上照片中那位和蔼的老人和特等功臣四个字画上等号,但金色碑文上的生平记录却让她不由得心生敬意。
卿云没有急着上香,规规矩矩按照风俗,先清理着周围的环境。
后边的几个保镖先是冲着墓碑敬了军礼,而后也帮忙拔着旁边的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