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亿吨,到时候新增的这部分是会造成堵港的。
在所有人看来,这都是个死局。
能做的事,只能是尽量保住榨油企业不被外资控制。
秦天川却回忆起了卿云的说话,而后笑了起来,“我家那小子说,这一仗,不必硬打。”
“不必硬打?什么意思?”秦天山闻言有点懵。
那怎么打?
定价权、市面上流通的80%货源全部在国际四大粮商的手里,还不必硬打?
秦天胜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忽地一愣,望着秦天川哭笑不得,
“诶!老幺,你现在说话一副‘有子万事足’的模样嗦!”
秦天川哈哈大笑,冲他们挑了挑眉头,“那小子说的很有道理啊。”
秦天胜想了想,特么的,这事还真没法辩驳。
非经典感冒对大豆的影响,那小子的判断甚至比厚朴集团重金聘请的智囊团还要准确,这到哪儿说理去!
至少,在大豆的走势上面,卿云这几个月的战绩摆在他们眼前,让在座的众人都不得不重视起那还不满18岁少年的话。
秦天胜也没法例外,只得腻味的问着,“小卿怎么说?”
在众人面前,秦天川抿了口茶,老神在在的开始讲了起来。
卿云的法子并不复杂,开源做不到,那就节流。
家庭食用油端打破大豆油的神话,倡导多种食用油混用;工业用油方面,掐住无序扩张的源头。
秦天名听罢,一脸古怪的望着自家老幺,“真是那小子说的?”
陈婉在一边笑眯眯的点着头,“是小卿说的,当时还给我上了一课。”
说罢,她又将那天车上卿云对她讲的说了一遍。
奶奶咧着嘴笑了,“你们两个,是有福的。”
陈婉的三个妯娌听了这话,脸上神色十分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