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是最后一个记得他的人忘记他的时候,那时候他才真正地死了。
这是一个人存活在世界上的轨迹,你希望到那个时候我们依然被嘲笑吗?
想想看,以后我们的子孙说,‘我们曾经祖上也曾阔绰过,就是出了俩败家子儿……’”
秦缦缦闻言打了个寒颤,想要反驳,却不知该如何驳起。
她不是不食人间烟火。
在她看来,确实商贾比不上科研人员的伟大。
但她也很清楚,这只是她的想法。
她之所以能够去不顾一切搞科研,是因为她有个好父亲。
造导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这就是现在的现状。
而且以她的消费水平,科研人员那点收入,根本养不活自己,全靠父母。
无论怎么说,这就是一种别人嘴里的败家行为。
“可是……哥哥……”秦缦缦的眼泪又流下来了。
卿云笑着刮刮她的鼻子,“先别急着感动,听我把话说完。”
秦缦缦赶紧手背擦着眼泪,乖乖的坐在他身上。
不过随着呼吸,一个大大的鼻涕泡却出现在她脸上。
一个大写的尴尬出现在她的小脸上。
秦缦缦羞红了脸的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巾,不好意思的侧过头去擤鼻涕。
卿云没有笑话什么,又抽过一张纸巾,温柔的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
“不用为我惋惜什么,其实我觉得经商挺有乐趣的。
而且,我对经商的看法和你并不相同,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个贱业。”
见秦缦缦急着想要解释什么,他笑着摇摇头,
“管仲所作的《管子》有一篇文章,名字就叫做《士农工商》。”
秦缦缦撅起了小嘴,“‘商’排最后。”
卿云没好气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