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肘。
卿云夸张的摸了摸胸口,这才解释起来,“期货股票赚钱快,平时中午没事我会跑隔壁的证券期货公司去看热闹。”
秦缦缦点了点头,她理解他赚钱的动机。
穷怕了,自然会想怎么赚钱。
而前几年股市期货的造富神话也吸引了不少人参与其中,卿云有这想法,很正常。
“我没有实盘交易的经验,也看不懂那些技术指标,所以我的思路是去考虑整个商品品种的周期产业逻辑。”
秦缦缦一边听一边琢磨着,好像也是这个理。
市场操作上永远有两大主流流派,短期技术流和长期价值流。
卿云的思路是没错的,甚至在所需知识储备上是最简单的方法。
在交易市场上更极端更简单粗暴的思路,就是赌国运。
国运昌隆,一切好说。
她从心里打消了对他参与交易资格的疑虑。
他本来就较同龄人更成熟,会去思考这些不足为奇。
产业,特别是制造业,是有周期性的,而且这种周期的正确性是经过过往百年时间验证的。
“三年一小周期,七年一大周期,五十年一个长周期,绝大多数产业都跑不掉这规律。”
秦缦缦笑了,“基钦周期?你看过他的书?”
卿云摇了摇头,“周末闲着也是闲着,这两年我在市图书馆看了不少的杂书。基钦的书我没看过,我看得是凯恩斯的《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
“你是想以后读经济学?不读理工科?”秦缦缦一脸探究的问道。
正常人,没事会看这种‘杂书’?
而且,她认为数学、物理成绩顶尖的他,更适合走理工科的研究路线。
去读经济学,这不是浪费他的天赋吗?
卿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