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日后必然要寻你讨回这一桩!”
“.啊?这.这怎么能看得出来?我们去寄籍部找人询问,或是对照尸体不就知道死了多少人?”
阿若娅疑道。
这里死过多少人,莫非还能通过土地掐算出来不成?”
谢昭蹙眉,她根据人体死亡的大致失血量和泥土中剩余的干涸血腥味,大体推论出,这片土地一年内确实曾有不少人死在此处。
阿若娅说到这里,想了想,还略有些难过的说道:
“我昨晚跟塔拉大叔家的三儿子聊天才知道,他的叔叔、也就是塔拉大叔的亲弟弟,也是这其中一个。”
阿若娅微微咬唇,恨恨道:
“一整支靠近阿尔若草原南部的寄籍部小家族都被灭了门!男女老幼婴加在一起,足足有一百零三个人遇难.”
“什么?”
她笑得没个正型,满眼狡黠,逗着阿若娅。
阿若娅听到她低沉又带着莫名悲伤的话,微微一愣。
宁作乱世犬,不作盛世人,便是这个道理。
这个“两脚羊”虽然一身武艺出众,但是却是个病恹恹的病秧子,估计原来在她们南朝京中也是养尊处优的女子,算不得“英雄好汉”!
谢昭闻言不以为意,哈哈一笑。
看阿若娅还是不解,于是,她难得耐心的解释了一句:
“杀过人、流过血的土壤,若是没有雨水冲刷,很长时间内最真实的痕迹都不会消失。
北地春季干燥,今年夏季雨水也很少,所以这一片土地的气候地貌正是如此,能最大程度保留当日的痕迹。
谢昭无言凝视这片秋日里草木枯黄的荒芜土地,没有说话。
你这个天宸皇城来到边塞的娇气‘两脚羊’能见过什么世面?只怕你见过的血,还没有本姑娘见过得多哩!”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