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自豪说道:“我与五爷早在西山之时就已相识,如果不是五爷,我曹荣早就是一具白骨了!”
“呼!”
吐出一口长气后,牛万程忽觉心中舒服许多,如同积压在他胸口多年的巨石突然被挪走般。
同时也不自禁的再次生出对五爷的忌惮之心。
能将手伸到鞑子皇帝身边,真是神人所为。
内心深处亦越发恭顺,不敢再有别的念头。
“做与不做,牛师傅给句痛快话便是!哪怕牛师傅不肯做,我曹荣就此丢了性命也不打紧!”
塔阿拜说这话时样子看着大义凛然,内心也是有些发虚的。
原因是他不确定牛万程究竟有没有这个胆子。
未想牛万程却是狠狠吐了口唾沫,继而双拳一握目露凶光:“富贵险中求!娘的,干了!”
是真豁出去了,试问他连鳌拜这个大清第一巴图鲁都敢干,还怕个毛都没长全的小皇帝不成!
“事不宜迟,请牛师傅这就与我去见小皇帝。”
牛万程肯干,塔阿拜自也是大喜。
其实他大可以单干,之所以非拉上牛万程,主要是因为牛万程在小皇帝心目中的份量比他这个包衣奴才要多得多,因此由牛万程出面建议由他二人负责某座宫门安全,小皇帝那边绝对不会怀疑,且会很放心。
毕竟,牛万程除了是巴图鲁外,还是兵部侍郎。
而他塔阿拜只是内务府郎中。
双方不仅地位相差悬殊,职责也相差甚巨。
很快,“狼狈为奸”的牛和塔就来到了养心殿。
早被外面动静惊醒的小皇帝正拿着一把宝剑坐在殿中,远远看着无比镇静,如同英明神武帝王般给人一股无形的力量。
走近细瞧,却发现小皇帝的腿脚明显在抖动。
十三岁的孩子,纵是身为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