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差泪流满面了,可等他靠近小船将双手搭上去时,船上那个军官却突然拔刀朝其双手斩去。
伴随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失去双手的德尔塔在水中不断扑腾,溅起的江水都是红的。
“反清复明?你他娘的猪油吃多疯了吧!”
武昌水营的把总陆某抬手抹去溅在脸上的江水,示意手下继续往前划,不用管这个断了双手的鞑子。
上面有过交待不要活的。
他才不会给自个找麻烦。
远处,一个实在是游不动的蒙八旗兵见附近有两个包衣抱着根长木头在飘,出于求生本能向那两个包衣拼命游去。
那根木头是船上用来挂帆的,不仅长且特别重,底座被大火烧断后砸在江中,成了那两个走了狗屎运的包衣救命稻草。
莫说两个人,就是再来两个人抱着,这根长木也不会沉下去。
未想那两个包衣见有人向他们游来,不仅不肯施出援手,反而彼此心照不宣的拼命往岸边划去。
那蒙八旗兵见状急得大喊起来,意思只要这两个包衣能救他一命,回京以后别说房子了,连老婆孩子都愿意让给他们。
可那两个包衣仍是没有半点救援之意,划出很远后实在是累的没了力气,这才双双停下大口喘起气来。
未想刚喘几下,二人抱着的木头后方突然一沉,吓的两人赶紧回头望去。
结果双双愣在那里。
趴在木头后方上正大喘气的不是先前求他们施救的蒙古兵又是哪个!
二人脑海中同时浮出一个念头:“见鬼了!”
真是活见鬼!
虽然不知道究竟划了多远,但起码也有里许地,因为他们已经离起火战船很远了。
这么长距离,这蒙古兵竟然能游过来,这水性着实吓人。
那蒙古兵此时已经累的虚脱,趴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