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四贞哪能受得了。
额驸府中夫妻二人真就天天鸡犬不宁,东西都不知道摔坏了多少。
不知道是不是被妻子拔剑吓到,跑到门房的孙延龄涨红着脸跟木头桩子似的矗在那,却是没有再回击妻子的恶言。
自有亲近的奴仆在那劝说郡主,这会只要孙延龄不说话表现出主动示弱的样子,事情就能过去。
偏是总兵江义不凑巧的找了过来,见郡主和额驸正在“掐架”,江义便知来的不是时候,但那要紧大事也不容他耽搁,只得硬着头皮悄悄走到额驸身边压低声音低语几句。
孙延龄听后先是骇了一跳,继而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孔四贞以为丈夫晓得怕了,正欲上前讥讽,却见丈夫突然发狂大笑起来,然后猛的冲到她面前举起右手便给了孔四贞几个耳光。
“贱人,平西王已经起兵伐清了,你这贱人再不晓得好歹,老子把你捆进猪笼沉了阳江!”
抽了妻子几个耳光的孙延龄不仅心情无比痛快,脸上也满是兴奋的潮红之色,不待妻子反应过来就朝傻站在那的江义吩咐道:“平西王反了,这天就要变了,走,跟我去牢中见见那位道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