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小孩,肆意坚淫明军妻女时,有无想过自己是不是人,会不会遭报应。
应绍摇了摇头,微哼一声。
郭升却说了一句:“这帮鞑子走狗说咱们背信弃义,说话不算数,怕是冤枉咱们了。从始至终,咱们可没说过降者不死。”
赤手空拳的固原和西宁兵有过反抗,但在手握长刀的延绥、临巩降兵面前,手无寸铁反抗不过是稍稍延长了死亡降临的时间。
当最后一个降兵被砍倒在满是血泊的河滩上,当最先死去的降兵身上血液已经凝结时,动手的那帮降兵方从疯狂状态平静下来,呆呆的看着河滩上的尸体,怔怔的望着手中染血的长刀。
落步河里,满是浮尸。
庆幸的是死的不是他们。
直到披甲的明军黑压压涌上来,这帮以为可以活命的降兵才知道他们在茅麓山造的孽,绝非一纸投名状可以赦免。
身上沾满“友军”鲜血的降兵们崩溃了,一些人因为恐惧放声嚎哭,一些人则因知道末日来临颓丧坐地。
一些人则疯了般跳进河水,试图游向对岸。
可是,原本空无一人的对岸也出现了黑压压的披甲明军。
无甲兵面对有甲兵,反抗亦是徒劳。
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在落步河畔响起。
这一次很快。
天亮之后,一支清军小分队冒着被明军伏击的危险出现在落步河畔,望着河两畔遍地的尸体,以及那在河中忽沉忽浮的尸体,清军上下无一不脊背发凉。
两个时辰后,陕西提督陈福赶到落步河,眼前的惨象却没有让其神情有半点变化,只是阴沉的可怕。
身旁,却有一人在询问昨日“突围”出来的西宁游击胡定国:“你确定是一年轻贼将率兵袭击了王进宝,斩了他的将旗?”
“回大人话,卑职确定是一个年轻贼将,不过,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