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守备的“地方部队”,无论是装备还是战斗力同已经脱胎换骨的明军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况,城已破。
再强悍的部队在这种情况下也要崩溃。
吩咐完后,这才打量起一众出城投降的官员,从众官员不同的表情以及眉宇间各种小动作来看,显然内中有些人并非真心投降洗心革面,而是迫于形势不得不降。
比如那个见到自己后就一言不发的崔道员,神情就跟死了爹娘似的。
这种人,就是做了表子还要立牌坊。
却是没有下令将人绑了,而是和颜悦色对一众降官道:“前番有言,降者除民外,皆可渡江去武昌。船只已经备好,愿渡江者可携家小登船自去。”
依如过去来去自由政策,肯留下的就好好干,不肯留下的慢走不送。
强扭的瓜不甜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则是这些降官都是墙头草,今日迫于屠城威胁开城投降他王五,明日清军来了也以屠城威胁的话,他们同样也会投降清军。
所以,留用不是真心归顺的降官就是埋雷,随时都会爆炸。
在实际控制区还没一个市大,可用兵力少得可怜,也不能食言杀降的情况下,“来去自由”显然是最好的“清洗”办法,而且还会给“后来者”们树立榜样,减轻明军日后攻城的难度。
江边的船只的确准备好了,十来条大船等着接人。
王五估计降官们起码有九成会选择渡江去武昌。
谁料竟是无一人开口愿渡江。
“怎么,没有人要去武昌?”
王五又问了一遍,还是无人开口。
这让他有些诧异,转念一想便知是这帮官员担心上船就是“上路”,因而不敢表露内心真实意愿。
人之常情。
换作是他王五,肯定也担心“西山贼”是诓他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