砌的土地庙。
很小的那种,人进去都得躬着腰。
里面空间也极小,容纳三五个人都是极限。
然而就这么一座小小的土地庙却成了国公爷内心深处最后的港湾,因为外面风实在太大,吹得他耳朵都快冻掉了。
再不歇下恢复些体力,顺便给身子回回暖,国公爷说不定得冻死在半路。
回身看了确认没有追兵后,特尔亲方才钻进庙中,继而一屁股瘫坐在地。
未几又一个激灵的爬起。
无它,地上实在太冷。
“嗖嗖”冷气顺着国公爷的屁股就往他的肠胃侵袭。
受不了的国公爷想找点干草垫一下,可巴掌大的土地庙中除了一尊破败的土地爷的泥胎,什么也没有。
原本是有木板搁着供村民上香的,可惜都叫清军拆走带回去烧火了。
无奈之下,国公爷只能咬牙重新坐回地面。
相比委屈一下屁股,恢复体力才是此时最重要的事。
坐着坐着,国公爷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委屈的很。
没来由的就想到阿玛杜度,想到玛法褚英,想到太祖皇帝,想到这些年来他受到的不公待遇。
越想越气。
气的不是让他落魄到只能躲进土地庙避风的明军,也不是燕京权势滔天的鳌拜,而是他的曾祖奴尔哈赤!
当年如果不是老家伙亲手杀了他的玛法,这皇位说不定就是他特尔亲的!
因为他的哥哥们都早死。
纵是不能成为大清皇帝,也不至于沦落为一个不入八分的辅国公。
今日,更是受这奇耻大辱,受这从未有过的委屈。
“呜呜”
伤心的大清太祖皇帝嫡亲的重孙就在这不知名的土地庙中失声痛哭。
可能是太过伤心,太过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