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和别的姑娘不同,不施脂粉,细细的看,眼睛还有些红肿。
“这是怎么了?”夏樾虽然不爱管青楼的闲事,但如果老鸨在自己面前打骂姑娘,那也是不行的。
没想到老鸨叹了口气。
“左兴学本是心柳的常客,前些日子还说要赎心柳去做个侍妾,心柳可高兴了,我也高兴。但是不知怎么的,就在昨天,他过来找心柳,那话里话外的意思,以后不再来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