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叫做时优,是陈府的杂工,所谓杂工,就是有什么做什么,比如说谢止这种。
时优站在书房中间,低头不敢看夏樾。
夏樾冷冷打量了时优一下。
“说吧,你是什么人?”
时优哆哆嗦嗦,哆哆嗦嗦,小小声道:“小的,小的是陈府的下人。”
“那你刚才是要去跟谁汇报情况?”
“没有,真的没有。”时优拼命摇头:“我不明白大人在说什么?”
时优说着,突然站在他身侧的王统拔出了刀,以雷霆之势一刀劈向时优。
时优根本反应不过来,一直到刀到了面前,这才整个人都绷紧了啊的一声,抱住头往一边摔了下去,狼狈的,连滚带爬的往前去。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时优杀猪一般的惨叫起来。
夏樾抱着胳膊冷冷站着看。
这时优,倒是不会武功。
要不然得话,这装的也太像了。
时优这一下吓的魂游天外,抱着头抖的像是风中的落叶。
他连眼睛都不敢睁,一边抖一边喊大人饶命。
此时夏樾和谢止已经逛完了花园,并且走到了后院门口。
陈才良的夫人们谁都没睡,今晚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就算是没有关系的人,心里也是忐忑的。
各种猜疑都是难免,凶手自然关心,旁人也不安心。
有孩子的当然兔死狐悲,小少爷如此遭遇,那自己的孩子呢?会不会也成为凶手的目标?
没有孩子的也觉得害怕,又怕被怀疑,又怕被诬陷。
叶彩唐忽然对谢止道:“谢哥,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见一见陈才良的夫人们?”
之前他们都怀疑对梁玉下手的是陈才良的正室夫人。虽然这个怀疑很奇怪,但她确实是嫌疑最大的人。
虽然现在陈才良一口咬定不是,但他自己本身也不是个信用很好的人,还是眼见为实,耳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