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邰清华转身从刚才跳进来的地方,又跳了出去。
“哎……”谢止没来得及说什么,她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叶彩唐看了看墙,跟谢止道:“这姑娘走的那么干脆,我感觉有诈。”
十有八九要杀个回马枪。
谢止也这么觉得,不过跟他们没有关系,他们又不是月老庙的金刚,回去说一声,已经仁至义尽了。
于是谢止和叶彩唐就溜达回去了。
夏樾和慎咏志也已经将月老庙的人问了一圈,但是没有什么收获,大家的口径都差不多。
一夜都在厢房睡觉,什么都不知道。
僧人白天的功课还是挺重的,晚上都睡得挺沉,谁也不能半夜睁着眼,哪怕是隔壁床铺的人出去一会儿,也未必能察觉。
叶彩唐和谢止将他们的推断说给大家听。
“凶手行凶过程中被打断?”慎咏志想了半天:“但无人承认当晚有人来过。”
僧人是练出的定力,说真话说假话不太看的出来,就算知道在案发的当天晚上,有好几拨人来过姻缘殿,只要他们不承认,也没办法揪出来。
没有监控的年代,半夜发生的案子是最麻烦的,完全没有办法让对方提供不在场证据。
眼见着天黑了,众人休息,只有谢止。
谢止的主场到了。
谢止今天晚上安排守夜的是属牛的和属猪的,一起五个人。
还好不是一个人或者两个人,五个人可以互相壮胆,又是在庙里安全感更多一些。
姻缘殿大殿正面四扇大门全开,中间是锁魂瓶,周围七七四十九盏长明灯,在地上摆下诡异的图案。
五名被挑选出来的僧人,面对长明灯而坐。
谢止叮嘱,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回头。
听起来有点可怕。
叶彩唐私下偷偷地问过谢止。
“谢哥,你这锁魂瓶,是正经的吗?”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