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只要斩了就是好事儿。
那什长又长吁一声:“也不知开春之后……我等戍卒是要去与韩魏作战?还是与楚国作战?”
围在一起的众秦兵又竖起了耳朵:“什长,差别很大吗?”
秦军什长叹了口气:“大!太大了!”
“韩魏两国,虽然不是我大秦猛士的对手,但也颇有实力——魏国的重步兵、韩国的劲弩,诚可怖也!若是我等开春之后要被派去与魏韩交战,二三子当慎之又慎也。”
众秦兵又问:“那楚国呢?听说楚蛮近两年势头很猛,想必比韩魏两国还难打吧?”
什长一怔,然后捧腹大笑!
“什长,何故发笑?”
那什长笑了很久,才擦擦笑出来的眼泪,以说教的口吻道:“二三子,何其蠢也?就凭老夫在第一次丹阳大战来看,那些楚蛮,简直就是行走的首级!杀之易耳!”
“那些愚笨的南蛮,简直是一群蠢猪!”
“上次丹阳大战,我秦军弩手先是放箭骚扰,然后大秦骑兵一轮冲锋,楚军两翼便溃散开来……那些蠢笨的楚蛮漫山遍野地逃窜,我大秦步兵方阵再冲锋收割……简直如割草一般简单!”
“可惜……”什长有些遗憾地咂了咂舌:“老夫脚步慢了些,仅割了两个首级。”
“咱们现在的百长,在那一战之前也和老夫一样,就是个普通的戍卒……结果一战割了七个楚蛮首级,现在真是飞黄腾达了,都当上百长了!”
众秦兵面面相觑,敏锐地发现了什长嘴里的漏洞:“什长,您说您打过两次仗,分别是宜阳保卫战和第一次丹阳大战……宜阳保卫战,又没有斩获……”
“那按理来说,您应该在第一次丹阳之战中割了三个楚蛮首级才对——方才怎么说才割了两个?难道是口误了?”
那什长神秘一笑,悠然自得道:“战场边上,有不少楚民的村落。打完仗后,我当时的百长带着我们那个百人队去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