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其他乘客听到后，议论纷纷。

“高档渔货生意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

“这做人啊，就得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你看这人，赔钱还那么高兴，也不知道他高兴啥。”

……

楚治听不得这些话，叉腰骂人，“你们都给我闭嘴！敢议论我？我骂你们八辈祖宗！一个个不知好歹的玩意……”

有个壮汉怒气冲冲，“你骂谁玩意？”

楚治从来不是一个识相的人，“骂你们，包括你！干嘛呢？你过来干嘛？”

“打你！”

公共汽车上乱作一团，楚治被打得满地找牙。

沐辰泽夫妇坐在后排座位，冷眼旁观。

冯帅嘴里喊别打了，人却远离打架的人。

谁也没有上前拉架，都认为楚治欠打。

壮汉打完楚治，下车，扬长而去。

楚治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捂着肚子，含糊说道，“报治安队！帮我报！下车！我要下车。”

冯帅陪着他下车。

车上的乘客都说楚治活该，还说做人得积口德。

到了镇上，沐辰泽夫妇坐齐大爷的马车回村。

到家后，沐勤劳指了指堂屋，小声说道，“楚大山又来了，见不到你俩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