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据说是天元城主启用了一种终极手段，代价也无比巨大。

战后，「天元」权柄都就此隐没，有人猜测天元城主也陨落在了终末之战中，就像上上次灾劫大战，「奇迹」、「轮回」几位至高和「污秽」同归于尽了一样。

只不过，「奇迹」、「轮回」几位是真的陨落，而「污秽」并没有陨落得彻底，在数百年前就复苏了。

“是啊，终末之战持续了数百年，至高们都是打了大几百年，打到寰宇都快要崩坏才将「污秽」陨灭，希望是真正结束了，可不能再来第三次终末之战了，再来一次的话，我们这方寰宇怕是要扛不住啊。”

想到这场旷日持久的至高之战，在场两位圣者还心有余悸。

其他人还年轻，印象不深，很多后辈更是出生在和平年代，但他们不一样。

他们仍清楚记得，早在几百年前甚至更早的时候，至高便在寰宇各地交手。有时候是隔空交锋，有时候是伟力降临。

他们寰宇深空多只是受到波及，但依然可见一缕缕可怖的至高伟力。

至于永恒世界？那里毫无疑问是主战场。

“永恒世界历史上，各大国所遭遇的数次大灾劫，便是几位至高交手时，扩散出来的「污秽」余烬。”

百年前，两百年前，三百年前，其中好几次至高之战……他们都略有印象。

哪怕他们只是远远眺见一抹轮廓，却也足以叫他们心颤。

不过，两位圣者并不知晓，那是寰宇至高于时间长河当中的博弈。

这是只有至高和永恒境才知晓的秘辛。

再往下，真王境也只会觉得历史略显古怪，可至高之战有着他们不能理解的地方，这很正常。

……

天元域。

这里面积比普通大域还要庞大，是目前永恒世界当之无愧的中枢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