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却是他用钉出秃笔这个方式,提前预判并瓦解了那彪形大汉的战斗意志。不然他这边身体密度堪比精钢,另一边则是刀刃加身无限续航,两个人都不想退的话,打上三天三夜怕是也打不出个说法。
当杜乘锋说起这些的时候,少年一脸尴尬的开始挠头。
少年在思索了片刻之后,便将视线转到了正准备睡觉的杜乘锋身上。
可就算再怎么雄心壮志,他也必须要解决一下,眼下遇到的问题。
“那个,我有个事想问一下。”
所谓的打好基础,堆砌好身体素质,虽然在他眼里是重要的事情,但这也只是对他来说很重要——落到这些年轻人眼里,只是跑跳深蹲,又或者按照规定的套路来练什么体操之类的,跟私塾里照本宣科的一遍遍念书也差不多,多少有些过于呆板生硬,做起来也颇为乏味。
这么看来,他之前的训练计划倒是布置的有些粗糙了,他只考虑到这少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好好吃好好练,也就能提高身体素质,但他却忘记了,少年人正是心性跳脱的时候,未必真就能耐得住这般苦熬。
杜乘锋开始挠头了。
就比如对于耐力的训练,大伙搞个比赛,看谁跑得远,有了名次排布之后,人们也就有了参与的积极性——毕竟谁都不想要居于人下,这也是一个让大伙参与进来的办法。
“这能给他们讲什么?”
然而,这少年首先不是江湖人,不知道这些应对的办法,其次就是,作为被请教的一方,他反而打不过寻求请教的王文顺。
杜乘锋示意少年先别说法,自己则陷入了沉思。
虽然这种事情不太好,但想找理由的话却是很多的,比如今天过生日,眼睛流血了,又或者感冒发烧,跑肚拉稀——反正就是遇到了一些不可抗力,实在是没办法去。
这样想着,少年一时间雄心壮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