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人就在桥上,把桥毁了,他就掉河里了。
可就在这彪形大汉即将离开的时候,那拎着铁鞭的少年却直接堵了过来。
“然后就可以一刀杀了他了。”
越是看下去,彪形大汉就越是能感受到那份刀意的残留,那把刀或许没有惊涛骇浪一般的张狂,却颇为纯粹,纯粹到比石头都更为坚硬——所以那把刀在破开石头的时候,也就变得如此的轻松写意。
只是第一眼看过去,这彪形大汉就已经能确认,这绝对是刀锋切出来的痕迹——虽然用刀来切割出一座石桥,怎么看都有点过于不可思议,但之前那倒流河,不是更不可思议吗?
所谓的不可思议,说白了就是没有理解到其中根理,因为无法理解,所以才显得神秘。
眼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彪形大汉突然有些唏嘘。
彪形大汉点点头,又吩咐那少年上了几样酒菜。
摇了摇头,彪形大汉干脆探手朝着河底一摸。
行在路上的彪形大汉突然站定了身子,脸上多出了几分茫然。
虽然这偏转的手法有点粗糙,但拿来当作对手却也已经勉强能说是够格了,若是能找到那个曾经与这惊涛刀意对敌的人,说不定他还真能找到出手的机会。
“里边安静些,外边风景好,您是外地人吧?来这里吃饭的都会坐外面,看看倒流河,看看钟鼓楼……”
只靠这种意念之上的交锋,还是有些过于不爽利,这石拱桥明显切出来也没多少时日,他怕是能在这世上找出那切出这石桥的人来。
大概几十年之后,这条倒流河也就会逐渐的不复存在了。
“你没给钱。”
彪形大汉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然而和他想的完全不同,那个切出这石桥的人,虽然有一刀就解决一切的能力,却仍旧一板一眼的连着切了十六刀,为这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