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情——这袁知县甚至一度想过要称皇做祖,不过这种事实践之后也实在是没意思,于是他便将这三山镇当成了自己的地盘,整日盘踞在这里纵情诗画,不问世事。
当然,也不是完全不问世事,就比如上一任三山镇知县就刮地皮刮过头了,搞得百姓怨声载道,连当时还不是知县的袁知县都没办法好好画画了,连点作画的颜料都买不到——于是这袁知县就画了张燕子,直接将那知县杀了,随后自己去了趟建康弄了个功名,自己成了这知县大人。
“这……”
看到这里,杜乘锋半天说不出话。
或许从行为上来说,这袁知县确实算干了件好事,但就事情本身上来看,这袁知县却已经离谱到一定程度了——这袁知县根本没想过这是什么惩奸除恶,他只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管是礼节还是法律,又或者最基本的道德,对于这袁知县来说都已经毫无意义了,再也没有什么规则能束缚这个无敌的怪物。
这一点从袁知县的画纸上,就能很明显的看出来了,最初的时候,这袁知县还只是在用普通的宣纸在作画,在五十多岁,也就是天下无敌之后,他便只会用最顶级的纸张了,而在这之后的百年隐居生涯里,这袁知县为了突破画技,更是尝试了各种材料。
而在最近的十来年里,袁知县选用的纸张,竟大多都已经变成了人皮。
剥皮作画这种事情,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极为残忍的行为,但对于这袁知县来说,却只能算是闲暇时间的消遣,是正常的材料制取,为了让剥出来的皮子更为细腻完整,袁知县甚至还专门抽空去学了剥皮的手艺。
如此行径,已经堪称丧心病狂,可就算丧心病狂又能如何呢?又有谁能制裁这个已经无敌的人呢?
“哎,我就知道。”
画面的最后,杜乘锋又看到了自己那张大脸。
最合适的人遇到了最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