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有法度,要有秩序,要让人们知道,杀人是要付出严重代价的。”
看到杜乘锋已经明白过来,刘博伦便也点点头。
“至于那些已经杀了人,染了煞气的,就要杀了他们,以儆效尤。一来是为了应上那句杀人偿命,让众人信服,二来也是为了防止他们继续作案,直到演变成不忍言之事。”
“嗯……”
这一次,杜乘锋就听明白了。
做不到坚守本心还要煞气入体,那就会变成杀人狂魔,就算到了煞气外放的地步,一旦意识散乱,也会当场被煞气催成怪物——这两种情况都意味着重大治安事件,尤其是后者,那种可以通过杀人来强化自身的怪物,简直就是一场移动的天灾。
“这也是为什么,负责治安的捕掠人在大陈的地位甚至堪比战兵……当然在山北道不一样,那边人人都带着兵刃,捕掠人想执法都成问题,他们总不能把所有人全抓了。”
说到这里,刘博伦的声音顿了顿。
“但是从山南道开始就不一样了,这边的捕掠人可比战兵还凶,老弟你可注意点,别再张嘴闭嘴说自己是反贼了。”
“什么叫我是反贼,你怎么能凭空污我清白?”
杜乘锋登时便据理力争。
“你也看到了,那戚锦山戚都督分明是力战而亡,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
刘博伦登时便被杜乘锋的这份无耻,惊得目瞪口呆。
不过事情倒也确实是这回事,当时在兖州地下武库的当事人只有他们三个,眼下戚锦山死了,他这边又是个封金挂印的逃官,不可能直接露面,这直接导致,眼下只要杜乘锋自己不说,那还真没人知道他是反贼。
“反正你注意点,你这个事情瞒不了太久,等到朝廷的大军开到前线,他们迟早会发现这是你干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