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你离开我、只跟着他,究竟给了你多少钱?是那只表,还是那贰拾万现金?我告诉你,这两样无论哪一样,都是我的,你他妈的别想独吞!”
南湘捂着脸大哭。
席城不管那么多,直接抢过了她的包,不但发现了那三千块钱的信封,还找到了陈涛特意给她的三万。
“哼,我没猜错,他果然另外给了钱!真他妈的,哪有这么当兄弟的?玩就玩了,还瞒着我给你更多,你这婊子,竟然也帮他瞒着我,奸夫淫妇,简直就该浸猪笼啊!”
席城一边大骂着,一边把钱塞进兜里。
在遇到涛哥之前,他因为赌输了不少,被人追债,若被抓到还要挨打。
后来能拿“周薪”日子总算好过不少,但赌这东西一旦沾上就很难戒。
挣得越多,不过是让他多赌几把而已,甚至玩得更大,输得更多更快。
这三万三千块,还债后就不剩多少了,所以决不能就这么跟涛哥绝交,必须让南湘接着去爆他的金币。
他把钱放好后,就把南湘的包包一扔,质问道:
“这才三万呢,还有十七万放在哪儿?快给我!”
“只有这些了!”
南湘猛地抬头,泪珠随惯性滴在一旁,大吼道:
“上周陪完最后一次,我告诉他,以后绝不会再陪他,他很不爽,就只给了我三千块。另外三万,是他之前看我可怜,才给我的!你他妈的就知道赌,能给你吗?”
席城心里已经相信了,嘴上却不相信:
“你又在骗我对不对?他那么喜欢你,不会只给这点。赶紧都拿给我,让我去做生意,给你好日子过。”
南湘终于强硬了一回,怒视他的双眼,劈头盖脸骂道:
“你难道以为每个人都像我这么下贱?你以为他那样的人会缺女人吗?会像我这样没底线地迁就别人?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