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了。
程母、程千里和袁湘连忙去给水喂药。
喂完之后,袁湘又骂道:
“真是的,你说这宋运辉不管我们就算了,竟然也不在乎爸的身体,把爸气成这样,你说他像话吗?”
一听这话,老登刚降下去的血压又升高了。
程千里接着道:“他宋运辉要是一点亲情都不念,把我逼上绝路,那也别怪我狠,明天我去检举、去他们厂里说,这笔订单是他宋大厂长指使的!”
“住嘴!!”
老登大骂道:“你要把你的妹妹往死里逼吗?”
骂完,又因为血压高而龇牙咧嘴。
袁湘却又不忿道:“反正我在这个家就是外人,您不管是疼闺女,还是疼女婿,我肯定是管不着,大不了就我们夫妻拿命抵债呗!可是有一点,我儿子是你孙子,从今以后就是没爹没妈的孩子!您好歹看在他也是姓程的份上,千万尚他口饭吃,别饿死了他。”
她说这话,一是不忿二老更疼女儿;二是,想让二老掏钱帮忙还债。
毕竟已经付给原料商的十万块定金,他们拿不出来,大部分是借的。
“你就少说两句吧!”
老登被气得一脸痛苦,程母几乎是在哀求儿媳了。
袁湘闭嘴。
程千里又冒出来:“我是不是早就说过,我说宋运辉这个人的人品不行,是白眼狼,你们偏不听!都到了这个时候,还给他说话!”
程母认同这话,心里把女婿恨了个半死。
老登也不得不认同:“他是个白眼狼不假,可他还没有吃我的肉,喝我血!而有的人,正叼着他父母的眼珠子充饥呢!”
说罢,便有气无力地让程母去拿家当,给儿子和儿媳买单。
包括国库券在内,最后算下来还有两万多的缺口。
这年头,国库券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