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联系过陈涛。
如此一来,陈涛不但省下一笔鉴定费,还能从奸夫那里获取一些赔偿。
也许是烟囱处的除尘设备出了些故障,一股肉眼可见的浓烟袅袅升起,随后化作虚无。
而除了陈涛以外,他们也不接其他任何人的电话。
当然,就算知道,他也不会伤心,只会伸手要钱。
“呵呵,你得了那么多的赔偿款,好意思就给我姐买这种便宜货?”
只是他太无赖,最后还敲走了余欢水五万、给他老婆,好让便宜继子结婚。
“伱……!”
陈涛也起身,随相关人员去订盒子。
而余欢水的亲妈,生前却经常挨打。
自然,也得由他们甘家来为席面买单。至于礼金,陈涛倒是没有独吞。
一码归一码。
陈涛以后上门要钱,要的是甘虹从自己这里拿的钱,还有这些年抚养他们外孙的钱。
免得他们拿这白包,来跟自己捣糨糊。
席间,甘家众人很乖,没有搞事。
倒不是不想,而是生怕某人发神经,对他们很不利。
等吃完了席,陈涛第一时间和余晨一起离开。
饭店门口。
张子铭安慰余晨一番,随妈妈李倩上车。
陈涛送余晨回家,然后就出门放松。
“叔儿,这个力道,你觉得怎么样?”
“挺好,再使点劲,叔别的地方不咋样,但那方面堪称是津门第一,你尽管上手段,但凡叔哼一声,就多加两个锺。”
“真哒?”
“加四个锺!叔不差钱!”
“好咧!”
当晚,陈涛没有回家。
而接下来的两天,陈涛继续收拾手尾。
他要把某人的痕迹,从他以后的生